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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翔府太平宫修殿告迁太宗皇帝神御祝文 北宋 · 苏辙
出处:全宋文卷二一○五、《栾城集》卷三四 创作地点:河南省开封市
维元祐五年岁次庚午月朔日,孝曾孙嗣皇帝臣名谨遣臣某,敢昭告于太宗至仁应道神功圣德文武睿烈大明广孝皇帝:伏以终南积高,神明是宅。仙庙夙设,容御攸存。属当图新,敢告迁寓。少祈安妥,旋复故常。尚飨。
太宗大惠之曲 金 · 无名氏
四言诗 押纸韵 出处:御订全金诗增补中州集卷首下
巍巍德鸿,无为端扆。
祚承神功,究驯俗美。
清宫缉熙,孝毖时祀。
钦奠著诚,牺尊嘉旨。
太宗大惠之曲 金 · 无名氏
四言诗 押词韵第十七部 出处:御订全金诗增补中州集卷首下
维清缉熙,于昭明德。
我其收之,骏奔万国。
南郊肇修,大典增饬。
清庙吉蠲,纯禧申锡。
跋太宗皇帝赐王禹偁御书 北宋 · 黄庭坚
出处:全宋文卷二三一五、《山谷全书·别集》卷二三、《豫章先生遗文》卷一○ 创作地点:江西省九江市修水县
臣尝待罪太史氏,窥石室金匮之书。纵观先朝制作、文章翰墨,与日月并明。如禹偁乃得身亲见之,面折廷争,显于雷霆之下,兹非其幸欤!元祐八年四月旦,洪州分宁县双井里草土臣黄某志。
附金十主(金祖旻,即完颜阿骨打也;以宋徽乙未称帝,十年。弟吴乞买,为太宗晟,立,十年。熙宗亶,十五年。亮弑之自立,十二年,被弑,降号海陵。乌禄立,为世宗雍,二十八年。孙璟立,为章宗,十九年。卫王永济立,五年。胡沙虎弑之,立升王珣,为宣宗,十年。子守绪立,为哀宗,癸巳奔蔡州,汴陷,十一年。甲午传于末帝承麟,宋、元师入蔡,二主俱死。共一百二十年) 明末清初 · 郭之奇
押庚韵
女直有二,同出黑水靺鞨。在南者属于契丹,为熟女真(熟女真,《金史·本纪第一·世纪》作“熟女直”,皆通。);在北者,为生女直,皆古肃慎也。自宋祖建隆遣温突剌来贡名马,此女直求通中国之始也。逮完颜阿骨打,以宋哲庚辰取辽阿疏城,次混同江,不得渡,乘赭白马径涉,诸军随之。既济,使舟人测之,不得其底。称帝号金于宋徽之乙未。宋遣马政浮海,约夹攻辽,此中国求通夷狄之始也。燕陷辽亡,虽以燕及六州归宋,金帛子女皆掠而东。所存者,空城耳。我死汝为乞买,遂分道寇宋,非宋之自取欤?既入相、浚,宋师在河南,无一人敢拒者,小舟渡而大梁围。洎夫丁未,遂以徽、钦如青城,立邦昌为楚帝矣。宋立高宗,金师岁侵,仍以刘豫帝齐。熙亶即位,册高宗为宋帝。嗟夫!楚、齐叛臣,不足道也。二百年中叶之主,圭冕出自穹庐,宋何以为国?逆亮篡立,自剪厥支。迁燕迁汴,大杀宋、辽宗室,弑其太后徒单氏,因而大举入寇。苟非乌禄帝辽,瓜州反镝,南北之兵可遽休乎!夷狄有君,金之幸,宋之幸也。孙璟继绪,虽志存润色而诛求无艺。卫王失驭,内成沙虎之逆,外引蒙古之师。会河败绩,居庸大掠,金替元兴,于兹而决。宣宗立于逆臣,徒以公主金缯乞和于敌,终畏其逼,南徙于汴。蒙古入燕,而祖宗神御及诸妃嫔皆沦没。和宋,弗纳。遣子入寇,将谓失诸元而偿诸宋;岂知宋、元分金之约,亦如海上灭辽之盟乎?守绪弗守,弃汴奔蔡,汴帅降元,而二王两后妃嫔宗室俱赴青城,一如宋人北辕之日。元杀二王族属,送后妃于和林,在道艰楚,不啻徽、钦五国之时也。宋、元师入,虽传位承麟,一炬同烬,嗟何及哉!论者曰:肃慎苗裔,宋初贡马,犹有楛矢遗意焉。完颜始大,乞买肆毒。俘人之主,立人之臣,乱夷夏大防,易寇履正位。百年之后,仍假手于华人之崔立,以归蒙古之青城。出尔反尔,岂不信哉!熙炀济虐,金绪半刊。世宗以仁易暴,南北熙然,宜历年之逾百也。繇章及宣,蒙古浸逼。狐兔失其故穴,人竞逐之。而犹连兵宋、夏,自销锋铓。衰麻男子,方笑哭于承天;守绪承麟,空走死于河北。嗟夫!金既灭辽以俘宋,复自灭以兴元而覆宋。黑水馀孽,真夷夏所同雠,天人所必弃矣!
阿骨打取阿疏城,按出虎源金号成(方言谓金曰“按出虎”。)。
混江赭马随鞭指,朔土黄龙次第平。
山北谁容辽假息,南侵岂俟宋渝盟。
乞买方图分道入,徽钦已驾北辕行。
立楚立齐仍册宋,熙炀继暴岂能撄。
吴山立马人何在,乌禄来燕众始生。
自璟及珣根渐拨,沙虎翻来铁木旌。
三十七辆和林道,五百馀人血泪盈。
当年宋室何如此,守绪辞汴合禁声。
蔡州枉就承麟烬,黑水空辜负马名。
按:十年,金太祖完颜旻崩于天辅七年癸卯,当以“九年”为是。十年,金太宗完颜晟天辅七年(天会元年)癸卯即位,崩于天会十三年乙卯,当以“十三年”为是。
重摹太宗皇帝御书飞白玉堂记 宋 · 葛胜仲
出处:全宋文卷三○七四、《丹阳集》卷八
绍圣初,天子躬亲听断,登用耆杰,协图康功,光昭祖宗之遗宪而崇起之。其大者固已措诸政事而福天下矣,其纤悉者亦欲恢显而不没也。于是翰苑之臣建言:「臣幸得以文墨俟罪禁近,国有宠恩侈赐,而淟汩不宣,无以夸艳等辈,臣之耻也。昔太宗赏飞白『玉堂』等四字专贶词臣,而院榜未易,云章奎画,郁而不扬,殆无以荡天下耳目。臣愿敕有司掇取『玉堂』二字,临仿而揭之,俾观听者咸知太宗眷礼儒臣甚渥,且使臣等夙昔窥望,有荣耀焉,惟陛下幸察」。制曰「可」。由是淳化睿藻,巍巍然玉堂之上矣。有旨命为文以献。臣窃惟太宗皇帝手提干将,佐佑太祖,芟夷逋秽,荡五强寇如燎毛发。绍祚之始,独晋人未讫天诛,金鼓一临,蒲伏请命。馀分闰位,既平既一;三辰宣精,戎貉轨道。农扈奏功,俗富无窭,熙熙乎纳俗轩、农之右矣。固宜繁林芿之观,盛金匏之奏,雍容无为,明示德意。而曾此弗乐也,方且恢儒右文,游意六籍,引天下瑰俊,纳之禁途。机务閒隙,则披怀虚己,与之搉略坟索,严除西清,婆娑翰墨,伸纸濡笔,以贶赉臣下,咸足以寓惩戒而激忠谠。呜呼!其规模深远哉!寻其宸画之工,前无伦对,心应手得,飞动变化,旁点斜阶,含蓄精意,八文六义,阴藏阳睹,殆非八十一家所能窥见髣髴,譬犹昭回之光下照,群物烝烛,乌能抗之哉!初,苏易简以词学被眷遇,恩礼隆浃,他学士莫及。尝进《续翰林志》,上赐诗二章,因书四字宠之,谓曰:「异日为玉堂美事」。易简拜赐,即集僚佐,竞玩纵观。诏遣中谒者驰赐尊酒,日命内饔具膳。于时大丞相李昉以下咸即席赋诗,以歆艳其宠。上曰:「讽卿等诗,益知儒墨之盛而学士之荣也」。夫待之重则人不敢自轻,遇之勤则人不敢自懈,圣人盖将为后来劝,岂专为易简设哉!惟飞白始蔡邕,而唐文皇、高宗尝以赐刘洎、郝处俊,其迹虽与今略同,而轻重实不相准。盖太宗于洎,容其登床攫取,则礼废;高宗于处俊,以六翮待之,而缘事退斥,则恩亡。是皆琐琐不足望太宗馀光,而字画工否尚不论。呜呼!眷奖臣下,非太宗无以昭其仁;丕扬前美,非先帝无以笃其孝。凡我视草之吏,永敬之哉!臣愚贱,不能究尽圣德,姑记梗概云。臣谨记。